周遇深喝了口奶茶,觉得有点甜,但这珍珠很q弹软糯,他忍不住又吸了两颗。
他看着沈南月神秘却又含着兴奋的眸子,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的工作室一直做的线下生意,线上生意却寥寥无几,我想给工作室开个视频号,做个长线的企业号。”
“可以呀。”
对于沈南月工作的事,周遇深是百分百的支持。
而且自从沈南月从沈氏集团退位下来后,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她的放松,是整个人由内而外地轻松。
就像回到了初见她的时候,像一只鲜艳的红玫瑰,热情又充满活力。
他看着沈南月,又问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?”
沈南月笑着挽着他的手,“你是千张娱乐的老板,不仅了解娱乐圈的水深水浅,对网络营销这方面肯定也非常了解,你教教我呗。”
她的眼睛亮亮的,露出少有的撒娇姿态。
周遇深心跳瞬间缓慢加速,不由得又喝了一口奶茶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轻声回答。
沈南月嘴角的笑扬得更大了,“有你是我的福气。”
说着她从周遇深手里抢回奶茶,晃着杯子里还剩一半的奶茶,她不由得失笑。
“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?”
周遇深看了看奶茶,又看她,淡定道:“人果然不能给自己下定义。”
两人笑闹着离开这里。
米昕则是举着手机,愤愤地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。
“奸夫淫妇,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……
午后突然飘来阴沉沉的乌云,不过多时,就落雨如注。
周遇深和沈南月还在商场。
不经意看到外面昏暗并伴有硕大雨珠落下,沈南月不由道:“刚好今天没开车出来,这雨落下,等会儿就不好打车了。”
“没事,我让人来接。”
周遇深搂着沈南月的肩膀,轻声安抚,“现在也早,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,等会儿雨停了,我们就自己回去。”
沈南月点点头。
两人买的东西已经联系商场的送货上门了。
他们乐得轻松,去吃了饭,还看了场电影。
两人将这次购物当做了又一次约会。
次日一早。
沈南月起床画了个淡妆,穿了一套白色的长款外套,配一条同色系的短裙,一头黑色卷长的秀发随意搭在身后,看起来温柔又带着点俏皮。
打理好自己后,她又开始给周遇深挑衣服。
刻意避开了黑色系的衣服,选了套浅咖色的西装套装,西装领口还搭配了一条白色的丝带,看起来不至于那么死板。
周遇深有些无奈。
自从那次在度假村,沈南月给他买了件其他颜色的衣服,她就几乎摒弃了他衣橱里所有的黑色套服。
“果然是衣架子,每一套穿出来都这么帅气!”
沈南月忍不住夸赞。
周遇深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惊艳,唇边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弧度。
“你对我果然是见色起意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沈南月一边给他整理领口,一边毫不留情地怼回去。
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要睡出感情的。
周遇深低头要吻她,她偏头躲开。
“没刷牙呢。”
周遇深疑惑,“妆都化了还没洗漱?”
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沈南月推他进洗手间,嘴里笑骂他邋遢鬼。
等邋遢鬼重新出洗手间的时候,把沈南月抵在墙头霸道亲吻了许久才放过她。
“我永远不嫌弃你。”
周遇深在她耳边敏感部位轻轻吹口气,沈南月心尖一颤,脸色泛红。
狗男人,真是吃不了一点亏!
两人收拾好后,提着大包小包就往谭家去了。
谭家人得知今天周遇深会带着女朋友上门,个个都打扮的非常正式,坐在沙发上个个脸上都带着期待与紧张。
除了已经见过沈南月的吴锦书和小谷。
吴锦书看着丈夫和公婆如临大敌的样子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“你们别这样,会给月月压力的。”
谭祁看向吴锦书,“锦书,你在丰城见过阿深的女朋友,你觉得她怎么样?”
谭老爷子夫妇也将目光挪到吴锦书身上。
吴锦书还没说话,在旁边玩小汽车的小谷猛地站起来,仰着小脸兴奋道。
“漂酿表婶可好了!长得漂酿还很温柔,她还给我买好吃的呢!”
小孩子跟一面镜子一样,别人照着镜子是什么模样,他就反馈出什么模样。
吴锦书笑着跟他们解释,“月月救过小谷,小谷对这个表婶可喜欢了。”
谭家人多少也听说过丰城的事,见小谷和吴锦书都这么喜欢沈南月,他们心中自然对这位外孙媳妇多了几分期盼。
待周遇深提着大包小包,带着沈南月进谭家的时候。
小谷第一个扔掉了手中的汽车,跑到沈南月的身边。
“漂酿表嫂!你终于来了!小谷好想你!”
沈南月已经习惯了小谷的热情,蹲下身将他抱起来,亲昵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。
“我也想小谷啦。”
小谷兴奋地抱住沈南月,想要在她脸上亲亲。
没等他粉嘟嘟的唇落到沈南月的脸上,后脖颈就被一只大掌捏住,下一秒,他就像一只小鸡仔被拎在半空中。
迎面对上自己表叔那张冰冷的俊脸,小谷却半点不害怕,只眨巴眨巴眼看着周遇深。
“表酥你干什么?”
“什么时候改掉你随便亲人的毛病,什么时候再凑近你表嫂。”
他淡漠地将小谷放在地上,随后拉着沈南月进了客厅。
沈南月回头看到小谷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,心有不忍。
“月月你来了,快来坐。”
不等沈南月为小谷做点什么,吴锦书就笑着招呼她。
客厅里三双眼睛落在她身上,沈南月偏头看了眼周遇深。
周遇深笑着为她介绍。
“这是我外公,外婆还有舅舅。”
沈南月一一打招呼。
谭家人热情地招呼沈南月坐下,沈南月便被周遇深牵着坐到了沙发上。
她有心为一旁的小谷打抱不平,但照现在这个情况,她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。